不可食用的杏子

想象力丰富,可惜不能吃。
不知名年更作者/互fo请私信

【剑三】花海墨香再难忘 六

失踪人口回归hhhh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*人设来源于剑三

*架空历史

*主花策BG 副cp写到打tag


——昔年花海初见,你让我唤你姐姐

——今夕何夕,物是人非,再难忘却


六、

        三月既望,卯时,长安内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支军队,崭新的天策破军套,锋利的长枪挂着红缨飘扬,清一色的红鸣马,整齐而极富气势。队首两人,为左的是身着天策定国套的孟泽渊,一手持长枪名曰“烽夜”,一手执缰绳骑里飞沙;为右的是身着藏剑定国套的叶恒升,重剑“龙焰封寒”横在身后,轻剑“昊天”别在腰间,骑的是踏炎乌骓。这两人自是风光无比,只待册封使封了他们封号,即可启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圣上驾到。”听得是后方传来的大嗓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列枪兵迅速空出中间的道路,整齐地行礼:“参见陛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平身。”圣上的回应十分淡然,

        “谢陛下。”依旧整齐。

        少顷,圣上行至队伍前,以目示意册封使:“你可以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圣旨:朕念戍坚将军弱冠礼将至,需暂居长安。然边塞防御之事忌疏忽,特增设少将两名。”顿了顿,接着道,“叶恒升接旨,”见叶恒升跪好,“正阳少主叶恒升,戍守边塞三年,勤勉刻苦,为国效力。兹尓恪守忠孝,武艺超群,特封为‘千锋少将’,钦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秀水灵山隐剑踪,不闻江湖铸青锋。逍遥此身君子意,一壶温酒向长空。叶恒升谨谢陛下隆恩。”接旨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孟泽渊接旨,”见孟泽渊拘了礼,“尉迟少主孟泽渊,戍守边塞三年,勤且意坚,为国效力。兹尓恪守忠孝,意气豪情,特封为‘枪魂少将’,钦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长河落日东都城,铁马戍边将军坟。尽诸宵小天策义,长枪独守大唐魂。孟泽渊谨谢陛下隆恩。”亦接旨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军士复回原位,本来礼数皆尽,可以启程。但是圣上出人意料地来到,整副仪仗在队伍前停下,军队无法前行,一时竟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圣上没过多久就开口了,先是看向叶恒升:“千锋少将确实是更合你本家的装束配备。”忙又阻止了刚要行礼的叶恒升,“不必作谢,朕今日不过闲话两句罢了。”随即话头一转,“渊儿,唔……此刻该叫你枪魂少将,朕只待你有朝一日回都城长驻,朕必赐你‘碎魂’,方可应了这个称号。你意下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泽渊和叶恒升才悟了圣上的来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已至此,孟泽渊只好再行了礼,道:“陛下,臣蒙陛下期许,恕臣武才浅陋,只习得天策铁牢律,对傲血战意一窍不通,臣惶恐使不好‘碎魂’,令这般稀世兵器蒙羞。且臣一心想在实战中成长,甚至登峰造极,恕臣贪得无厌,”她停了停,望向圣上却见圣上笑意为露,不禁疑惑,“臣意在有朝一日亲观‘溯流’,如若可以,臣……企望可以拥有‘溯流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场对武器有所了解的人都暗自捏一把汗——天策分铁牢律和傲血战意两个心法,又依据底子的特点划分为七营,所用兵器皆为长枪,但因心法和所属营统领的偏好差异,长枪各有特点。方才孟泽渊手持的铁牢律“烽夜”是与傲血战意“煌龙鄂”齐名的极品兵器,其上是铁牢律“摧城”与傲血战意“碎魂”,再上便是铁牢律“溯流”与傲血战意“火龙沥泉枪”,再上还有稀世兵器,不做赘述。这些稀世兵器不似寻常兵器可以轻易仿制,极品兵器要自己将珍贵材料收集齐全,还要托藏剑山庄的铸造能手帮忙制造,这还无法做到万全——由于制造的难度极大,成品或为极品,或为废品——可谓“失之毫厘,差之千里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,孟泽渊所求的“溯流”与圣上所许的的“碎魂”相比,珍贵稀有得多。如此一番话,说小了是冒犯,说大了就是挑衅。只看圣上定夺。

        圣上的脸色不见愤怒,反而夸赞孟泽渊:“爱卿所言极是。‘枪魂’两字拟得不好,既要有远大抱负,实现了才好。朕给你另拟个封号——‘溯流’上佳,但你名字中已带两水,这两字就不适为封号,且依‘火龙沥泉枪’拟一个……‘龙泉少将’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此,圣上只道是封号不相称,最多也就是礼部办事不周,再大的风波就掀不起来了。并且在暗里还是用了傲血战意的武器作封号,也算是对孟泽渊的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陛下。”聪明如孟泽渊,知道适可而止,于是谢过。表情淡然得如同事不关己,心中却是茫然——圣上何不下旨赐死?真要回边塞吗?何来勇气熬过下一个三年,抑或五年?还有资格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戍坚将军的弱冠之礼后日举行,朕又许了他一个月的公休,两位少将此番前去边塞,也是朕想给你们机会历练,那就下个月追月之日再返长安述职。”圣上说着,便要回去了,“启程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恭送陛下。”又一次,整齐地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 究竟是谁的不甘心,究竟是谁的不死心?千里之远,神行一瞬即可到达,可是有那么多牵念,如何带得起?

        再想启唇问上苍,却已是满目黄沙。


        长安内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前日西市戏台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查明白了吗?”圣上换了常服,坐于案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堂内一个暗蓝色衣着的男子跪着,回话:“是。前日午后戏台上演《倾城》,戏子是西市颇具盛名的严宛和于姑娘。龙泉少将和千锋少将在观戏之列,戏唱到一半,龙泉少将闹起了事,但是被千锋少将顶下了罪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闹事?怎么闹起来的?朕要听详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守卫说是龙泉少将和于姑娘起了冲突,不知详细。臣随后又扮作寻常百姓去打听,得知当时龙泉少将情绪有些失控,向戏台上喊那个严宛作‘姐姐’,之后严宛似头风发作。可臣细细去问了,严宛确实是个男子,臣恐这其中有什么臣办事不力调查不周之处。”男子说话的语气并不十分确定,他也不知这样的小骚动为何要遣他去调查,以前他只管留心是否有细作混入长安即可。

        圣上沉思片刻,仍然疑惑:“朕的长安城守卫们何时要为这等小事费心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神情稍显尴尬:“陛下,臣下面说的话,仅是一面之词,陛下权当听故事罢!观戏的一个戏迷说,严宛原是万花出身,颇通离经易道心法,从前救过于姑娘,此后不久却自废了这一心法,改修花间游心法。倒是于姑娘她倾慕严宛,弃了毒经修炼起补天诀来,她想叫严宛念及从前的事以求情缘,然而……”话至此突然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而什么?”圣上皱眉,“朕只当听故事,你便讲来,莫要再吞吞吐吐。”圣上端起茶品了一口,接着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陛下息怒。然而,严宛早有爱慕之人,戏迷透露说是个天策府的女子,会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回倒是圣上自行打断了男子的话:“那不可能是渊儿,朕虽不明说,但渊儿的祖父朕从前熟知,他为着他的儿子远游作诗,气得不轻,断不会准许渊儿接触像严宛这般的戏子。此事就此作罢,你退下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男子应声,却不见退下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还有事吗?”圣上显得有些不耐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子复又伏低身子,道:“恕臣斗胆,陛下不觉得龙泉少将频频因严宛而失态,另有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胆!”圣上怒喝,茶盏被掷于地,应声而碎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子也不顾小臂被碎片划破了个口子,只一个长拜,大呼:“圣上息怒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圣上揉了揉太阳穴定神,才开口:“唐斌,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且帮朕细细了解这个中缘由,一个月后,再把那个戏子召进宫来,就说朕想看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臣告退。”唐斌退下,出了大殿的门才用贴身带着的纱布捂了伤口止血,暗探御用密探的差事着实是不好办。

评论
热度(1)